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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皱紧了眉头，灵魂穿越这种事超越了常识和科学，甚至不符合这个世界的魔法和特殊力量规律，让他一时无法确认。

他需要检测, 需要证据！

既然已经豁出去说了，克拉克就不怕检测, 自然答应了托尼的要求。

“其实, 你可能就是胡思乱想，我很确定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克拉克，绝不是什么冒充者。”托尼肯定地安慰显然以为自己是外来者而忧虑内疚的克拉克。

最后，他不忘骚气地撩了一句：“我可是斯塔克, 永远都不会认错自己喜欢的人哦！”

克拉克摇摇头，忍不住笑了, 心中沉甸甸的感觉突然轻松许多。

……

布鲁斯自从听完克拉克的故事, 就一直沉默着，他心中想了很多，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他和托尼一样, 对克拉克灵魂穿越的事半信半疑，但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需要备案！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克拉克的心理状态不对！

一直对超人心理状态十分关注的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克拉克的情绪问题！

他在自我怀疑！自我厌弃！

哈，这明明是蝙蝠侠才会有的情绪！你这个超人还是给我快快乐乐、阳光明媚去吧！

于是，布鲁斯离开片刻又很快回来。

拿出了曾经他用来对比克拉克和超人的程序，重新对比了克拉克、失忆后克拉克，得出了二人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为91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