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他想推开贾维斯,对方却纹丝没动,他不由得怒道:“起开!”

“sir,我想和您做爱。”贾维斯没动,并语出惊人。

“咳!咳!咳!”托尼被惊到了:“你,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您喝酒了,我们可以酒后乱性,生米煮成熟饭;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爽了就可以在一起。”贾维斯一本正经地说着让托尼面红耳赤的骚话。

“什么?”托尼一时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我能和您乱性煮饭吗?我保证一定会让您爽的!”贾维斯一边说着虎狼之词,一边学着自家sir调情时的表情,露出一个风流暧昧的笑来。

“这,这又是谁教你的?”托尼揪住贾维斯的衣服,一副自家单纯孩子被教坏了的傻爸爸样。

“嗯?前半句是肯特先生说的,后半句是帕克先生打工的披萨店店长说的。”贾维斯如实回答。

“他们都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我忘了!”关心则乱的托尼怒吼,显然他忘了自己过去的言传身教对贾维斯的影响更大。

“为什么?我调查过资料,这些说法很正确,酒后乱性的几率远远高于清醒时l的几率,而很多男人l都是为了寻求欢愉。我学了很多,一定能让您欢愉的!”贾维斯说完便凑近托尼,学着“资料”中的动作将嘴唇贴在了托尼的脖子上。

托尼浑身一颤,赶紧推开他:“你先起来!这,这种事必须双对方愿意才行!”

“我亲爱的sir,您愿意吗?”贾维斯按住托尼的肩膀,将托尼困在自己和床之间,目光灼灼、认真而专注地看着托尼。

“……”托尼被他的眼神定住了,一时竟然无法言语。

贾维斯变了,变得……

就在这时,宝宝监护器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