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契眼睛都不眨的回了俩字:“训练。”
对于他来说受伤算是家常便饭,他早就习惯了在艰难的环境下打磨自己,但是闻灼似乎完全没适应。
看到封契的伤口的时候,闻灼这只没骨气的小兔子一下子就软了,明明他之前还哼唧着“才不要原谅你”,但现在却又化成了一只小兔饼,恨不得把自己摊平了铺在封契身上,代封契受这些伤。
封契的嘴角愉悦的勾起来,他伸手搓了搓闻灼的脑袋,抛出了一个小诱饵:“要不要给我涂药?”
闻灼果然被吸引了,一个劲儿的猛点小脑袋,封契示意他自己翻药箱,然后自己就往床上爬。
“你干嘛?”闻灼翻药箱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踩着台阶上床的封契。
“不上来怎么涂药。”封契拍了拍自己的背:“伤者都是躺着的。”
“你用不着。”闻灼咬牙切齿的指着身后的座位,一字一顿:“你给我坐着就行!”
就一张上床下桌的床,要上床去涂药,难不成要闻灼也跟着爬上去吗!
就这么一张小床,真要是爬上去,是不是涂药可就不一定了。
爬床失败的封同学只好再下来,规规矩矩的在座位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