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后甚至不敢直视苏羚木的眼睛。
而从那一刻起,他也再没有立场,说自己“钢铁直”了。
不该这样的,苏羚木是他的恩人,他不该也不能对自己的恩人起这样乱七八糟的心思。
可是……
苏羚木实在太美好了。
就像是一团火焰,照亮了他所有的yīn暗。
但同时,也在用力地灼烧他的心。
钟絮手指蜷缩,他忽然不敢再继续帮苏羚木换衣服,眼前的那片白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直到门外传来一些小动静,钟絮才从这个状态中唤醒。
他听见杨羽凡把林典送进屋,又扶着方教授上楼,木制楼梯被踩响的动静逐渐飘远。
钟絮呼了口气。
他紧紧jīng神,不再多想,继续帮苏羚木换衣服。
结果刚把人扶起来,苏羚木就皱着眉,低声说了句:“水。”
钟絮愣愣地把苏羚木扶到chuáng头靠坐好,到外面接了杯温水,递到苏羚木嘴边,喂他喝了些下去。
苏羚木的嘴唇很饱满,唇色是健康的红,被温水润泽后,沾上的几滴透明水珠,就像沾染上朝露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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