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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方适说,“正好那段时间专业课学解剖。”
杨羽凡惊了:“哥哥你拿头发练解剖?!”
“不是,解剖和剪头发都需要手的灵活性,在某些方面上,有互通的地方,练练也没什么,加上不用受理发店的气。”方适说。
韩凛嗤笑。
“原来哥哥以前那么刚啊。”杨羽凡有些向往,现在的方适看起来太沉稳了,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你哥读大学的时候,完全是个刺头。”韩凛说,“你看了估计都要绕远了走。”
“刺头?怎么可能。”杨羽凡不信。
“就你话多。”方适无语,“小朝歌的份是不是都给你说完了。”
“不可以吗,有首歌叫《你是我的眼》,那我就是朝歌的嘴。”韩凛稳得一批。
“哥哥,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杨羽凡很好奇。
“就……和现在差不多啊。”方适回答。
韩凛冷笑:“某些人说话也不脸红。”
方适抿起嘴:“可能有一点点差别。”
“一点点?科研jīng神呢,严谨去哪儿。”韩凛问。
方适脸开始变红,正想说话,身后就传来了碗筷敲击声,是朝歌在喊他们吃饭。
方适真情实感地松了口气,被当着杨羽凡的面掀黑历史,他是真的受不住。
吃完饭,四个人一只猫围坐在客厅玩大富翁。
天知道杨羽凡有多久没玩过这个游戏了,看到朝歌把盒子拿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真到开始玩,杨羽凡才发现自己年轻了,众所周知,大富翁这个游戏认真玩起来,除了运气,就是看谁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