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宇抬眸,看着叶春秋,振振有词地道:“哪里错了?”
叶春秋道:“这陛下既是子民们的君父,天下人又视张太后为母,这岂不是乱了人伦吗?”
“……”
此言一出,刘宇诸人也有点发懵了。
朱厚照顿时忍俊不禁,却又努力地虎着脸:“这是朕的家事,何来你们操心?你们若要反对,大可以去寻太后反对,寻朕做什么?怎么,不敢到母后的跟前说,就跑来朕这儿语无伦次了?退下!”
刘宇诸人只好拜下行了个大礼,只是那刘宇依然是不死心似的道:“臣与叶侍学都是臣子,臣与他一样忠心耿耿,办事也同样勉力,臣非针对叶侍学,实乃陛下此举寒了许多忠臣的心哪。”
叶春秋只是冷眼旁观。
朱厚照却是挥挥手,不耐烦地道:“你们要计较,去寻母后即可,少来朕这里啰嗦。”
这些人方才讪讪的退下。
等他们走了,朱厚照便不悦地冷哼了一声,道:“这些人真是讨厌,母后和朕要做什么,也轮得到他们管?”
叶春秋却道:“陛下,懿旨过于厚重,莫说是臣弟无福消受,也难免会出现一些杂音,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朱厚照颌首,也觉得叶春秋所说是有些理的。
接下来,叶春秋才向朱厚照谢过了恩,而后又去拜见太后,谁知到了仁寿宫,竟见刘宇等人居然当真来了仁寿宫觐见太后了,只是已经通报,还没有传见。
叶春秋走过的时候,那刘宇叫住叶春秋道:“叶侍学。”
刘宇乃是刑部左侍郎,其他诸人也大多是在六部九卿中担任要职,刘宇叫他,叶春秋只好驻足,朝刘宇行礼:“见过刘侍郎。”
刘宇捋着须,道:“你理当请见太后,辞了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