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冬凌不懂她的小心思,见她要学,便教了个凝木术。
她是水灵根,云篱是木灵根,学成之后施法,起效竟比她还快。
看着指尖冒出的两片绿叶,云篱想起之前千柠进入青砚谷时凝出的藤甲,忍不住往绿叶里又注入了许多木灵力,绿叶登时开始疯长,顺着她的心意往她手臂上覆盖。
单冬凌坐进被炉,看着云篱随意玩着木灵力,很快就用细细的藤蔓把整只手包起来,向她挥手时,那只手像极了一片叶。
云篱学了一晚上的木行法术,却没一样是跟战斗相关的,然而她学得上头,压根没注意到哪里不对。
她并不知道,单冬凌完全不想让她战斗,只想看着她高高兴兴的样子。
到了后半夜,云篱吟诵咒语时打起了哈欠,伏在桌上说要休息会儿,这一趴,便沉沉睡了过去。
单冬凌走出被炉,将她平放在软垫上,掖好被子,俯下脸,与她贴了贴额头,摸了摸她的猫耳。
她的目光下移,盯着云篱微抿的唇看了片刻,慢慢地贴上去。
怕惊醒云篱,单冬凌没有再像白天那样深入,只是贴又抿,轻触这两片温热的柔软。
贴完,单冬凌坐直身体,用手背拭了拭唇,心中很是惊讶。
原来小徒儿变作小道侣之后,她竟会偷偷做这些事。
可做这种事并没有让她感觉不好意思,反而像是上了瘾,恨不能将小道侣放在怀里,以便随时与她亲昵。
单冬凌想了想,没有回到原处,而是变成白狼,卧在云篱身边。
小屋不大,她的妖身直接占了半个小屋,厚厚的狼毛紧贴云篱的头发,把云篱的猫耳都要压平了。
睡梦中的云篱喃喃了几句,伸手随便一抓,握住了单冬凌故意伸过去的狼尾巴,整个人蜷缩起来,抱着狼尾巴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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