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又传来一声云篱的惊叫,而后电话挂断。
“……”看着通话页面关闭,沈酌叹了口气,勾着唇角抱起女儿,找猫毛烘干机去了。
小篱到底不是幼崽了,她这个做监护人的还是点到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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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
别墅的客厅沙发上,单冬凌披着宽松的浴衣,身子微蜷,和云篱并排卧着。
“我就说你一定可以过的!”云篱关上手机,笑着转过去,却一下子怔住。
将她紧搂在怀的白狼妖,此时脸上竟添了两道泪痕。
“你、你哭了?!”吓得云篱忙坐起,刚想去拿纸巾,又被搭在身上的胳膊圈了回去。
“没有哭。”
话说得坚定,可大白狼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你别哭呀……别吓我。”云篱没办法,只好伸手去给她抹眼泪,茫然又无措。
她们明明玩得尽兴,还订了婚,她也接受了那捧香槟玫瑰,大白狼为什么会哭?
“没有哭。”单冬凌再重复一遍,不等云篱再说话,她忽俯下脸去,贴紧温软,将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堵住。
她早已忘了上一回落泪是因为什么,是双亲的逝去,还是魔息侵体时的剧痛。现下她只觉得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看起来是她抱着云篱,实则是云篱托着她。
无牵无挂百余年,如今她终于有了真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