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没有被江止放在心上，所以死了也无所谓？

或者说，江止杀了她的时候，心里都是高兴的，因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自己的心尖宠接回来了？

真的好笑。

虞昭的眼眶不可避免的红了，但她说不出一句话，因为没有了江止的虞昭，在这流云宗什么都算不上。

可虞昭心里还是有些可笑的念想的，她抬起头来看着江止，试图开口解释：“我没有……”

“闭嘴！”江止的目光如同野兽，虞昭从来没被他这么看过，在这目光下，虞昭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好像他从来都没相信过自己。

虞昭迟钝的想着。

苏晚和江止柔声的撒着娇：“好啦好啦，师尊，晚晚没什么大事啦！”

“手都红了，还说没什么大事。”江止不满的道。

“晚晚还没被师尊带回来的时候，每天都会被人欺负，她们欺负晚晚的手段比这疼多啦！”苏晚抬起头，一双眼里都是天真的笑意。

“师尊对晚晚太好啦！”苏晚抱住他的手臂撒娇：“自从师尊把晚晚带回来，晚晚就没受过伤，所以现在被水烫了一下，晚晚就觉得好疼。”

江止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片刻后才说：“是师尊不好，师尊说过不会再让你疼了的。”

虞昭的拳头越攥越紧，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像是被野兽凶猛的践踏，而后肆无忌惮的被碾在泥土里。

像她这个人一样。

她不想再看到江止那个眼神了，每次看到都揪心的疼。

可偏生苏晚不肯放过她，在江止的怀里撒了一会娇之后，便笑着道：“好啦，师尊，晚晚不疼了，现在是小师妹的拜师典礼呢，不要让小师妹在台上觉得尴尬。”

她这话一说，江止的目光才有些不耐烦的落在虞昭身上，免去了让虞昭给苏晚敬茶的步骤，随便说了几句便带着苏晚自顾自的离去了。

虞昭站在台上，能听到台下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