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确实很甜美,卷发也很俏皮,有点可爱。”莫辞说,他并没有用那种有距离感的态度来审视她,而是平视去看,所以给的答案也更加贴近个人感受,平易近人。
“我还以为这座城市的象征是你的家族。”
喻初敛眸,“我们没有那么热衷于宣扬名声,低调总是一种美德。”
“可是我不喜欢低调,我比较缺少这种美德。”莫辞说着还看了喻初一眼,带着挑衅地等着喻初给他一个答案。
“可你本身就是美德,已经不需要这其中任何,它们于你不过千分之一。”
喻初和莫辞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交流方式,身边有人说中文的时候它们便用法语交流,等到了法兰西又自然地切成了中文,似乎自己给自己塑造起一道屏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坦诚流露,言语致爱。
“这是我听到和道德有关的最高评价,毕竟在传统的评价体系里面,我本人就应该是反道德的代名词。”
人们崇尚谦逊内敛,他却独自骄傲外放,人们号召专情忠诚,他却肆意撩拨求欢,人们反对铺张浪费,他却各种纸醉金迷。他在各种各样的反义词里面活成了独特的模样,也理所应到的受着来自道德的压力与声讨。
“蓝斯,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喻初笑,“其实你可以换一句话说,比如你就是我的道德。”
“这个确实有点肉麻了。”莫辞凑过去将脑袋埋在喻初的颈窝,实际上却在那里落下了一个亲吻。“不过我喜欢肉麻。”
如果爱意之类的东西可以用言语表达,现在这一切不过只是千分之一。
“其实,我也想对你说尽所有情话,这样就没有任何花言巧语能把你骗走。”
喻初搂着他的肩膀,“本来也不会有其他人能用花言巧语能把我骗走。”
莫辞样了扬下巴,“这个我也知道,所以我才说如果做假设。”
它们进去之后就看到了无处不在的玫瑰花窗,以蓝色为底调的色彩调和出精妙绝伦的风格,阳光从花窗里面洒进来,被折射出五光十色,浮动着光的因子,像是一种特殊的梦境,色调自身的沉静,温柔还有忧郁,烘托出梦境的安逸,恬静还有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