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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计划的收效并不可观,还得他继续下一剂猛药。

沈夏这边兀自琢磨着新点子二次套路,可人家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往后的几日,沈夏都没得见他那便宜外甥。

在家中等候了几日,不耐烦的沈夏打算亲自出去逮人。

李先硕的茅屋立在半山腰上,想要去镇上还得花些腿脚功夫。

却说新官上任的涿县县令是个被发配来的京城纨绔子弟,不知犯了何事被贬谪到了涿县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界儿。

为了立官威,县令微服出访,赶巧了,方走到街尾,便见着束了青丝穿着一身不合身粗布麻衣的沈夏,哪怕是如此打扮仍旧不掩沈夏撩人的风姿。

县令本是京城高官子弟还是当朝丞相的亲族,惯爱留宿秦楼楚馆男女通吃颇有些眼界,本以为这鸟不拉屎的涿县怕是没几个入眼的……

刚这么想,就遇上了如此绝色。

面前这人,哪怕是南风馆的头牌青宜都比不上的!

见到了美人,县令一改兴致缺缺的模样,严肃了形象,施施然来到沈夏面前,温文儒雅道:“敢问这位小公子所往何处,本官见你行色匆匆,莫不是有何烦恼,不妨说出来,本官作为涿县县令一方父母官,理当为所辖乡民排忧解难。”

这人是个生脸且身着绫罗绸缎,瞧上去就跟涿县这穷乡僻壤格格不入。

联想近日来的传闻,沈夏当即将这人与近来传闻贬谪来此处的京城高官子弟对上了号。

沈夏正思索着如何筹划,这人就上赶着来送。

计上心头,沈夏故作腼腆状,“不劳烦县令大人……草民只是在寻我那顽劣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