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轻笑出声。
于是这一个月里边,他该怎么玩弄这个干瘪的傀儡呢?
一鞭又一鞭,将绑缚在木桩上的人抽打得皮开肉绽。
李先硕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他只知道每当他受不住刑晕过去,对方就会一瓢凉水照着他面门泼过来,逼得他重又保持理智。
这般循环往复,同时有刀伤在身又没得及时处理,撑到最后,李先硕彻底脱了力晕死过去,怎么泼都泼不醒了。
班头走上前来探了探鼻息,还吊着一口气,但却离死不远了。
想着县令吩咐得留个活口钓着鱼,便将人丢回牢房放置几日,着人胡乱往伤处抹了药保证人不会因伤口溃烂而死。
过不了两日看人能喘气了,班头又将人给拖出来一顿毒打。
“说,你招是不招?”手中举着烙铁,班头威胁道。
口中渗出血来,喑哑的笑声回荡此间,“招?我若是招了哪里还有命在。”
莫须有的罪名,他如何能认得?
若是他真的认下了犯上作乱密谋造反的罪名,他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不能死,若是他死了……
那他便真就彻底断了念想,舅舅曾说过,这世上就只得他一个亲人了,若是连他都死了,留下舅舅孤身一人,他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
“啊!!!”伴随着皮肉烧灼的滋滋声,李先硕痛呼出声。
这般酷刑仅仅只是个开始,牢房中的刑具,当然得挨个儿在这般硬骨头的囚犯身上试用过,才能将这铮铮铁骨给打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