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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事发生得毫无偏差,祁锋忽然有种无力感——既定的历史轨迹恐怕没那么好更改颠覆。

既然无法更改,也没必要迁怒旁人。

祁锋来到榻前半蹲下身,他伸出手,握上了踏上之人的脖颈。

对方毫无防备沉睡酣然,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将其扼杀在睡梦之中。

微微收力,睡梦中的狐狸蹙紧了眉头,只当是自己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深陷绝境,狐狸居然无意识地呢喃道:“别杀我……我不想被做成毛领子……”

嘟嘟囔囔的,虽然是梦话,但显然还沉浸在先前帝王的威慑之中。

祁锋愣怔着,到底还是松了手。

他这是在做什么,已经错过一次,难不成这次还要因为自己的自负再去重蹈覆辙自作自受?

抚摸着榻上人的眉眼,祁锋此时此刻的心情颇不平静。

翌日沈夏醒来,身旁已是空无一人。

候在一旁的连顺见沈夏清醒,一改往日的态度,毕恭毕敬地上前道:“陛下见娘娘睡得沉,就没让老奴叫醒您。”

沈夏疑惑地指着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是啊娘娘。”祁锋后宫美人如云,但从来都跟摆件一样,面前这人虽为男儿身,但初来乍到便得了君王圣宠,连顺瞧着面前人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态度自然恭敬了不止一个档次。

沈夏心情有些复杂,长得娘炮已经很让他膈应,如果还让人喊他这么娘们唧唧的称呼他当真接受不能。

“你唤我鸢语即可。”

“娘娘,这可使不得,陛下已经吩咐老奴回宫之后安排您进宫,您已然是尊贵的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