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眯着眼,想起来是那个未成年:“啊,怎么了?”
“白凡哥你居然记得我。”对方声音还是有点哑,“就是,就是我想问问你,这几天晚上有没有空……”
“没有。”白凡冷冷道,“小孩就晚上好好睡觉,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挂了。”
“等,白……”
他说完直接摁断了电话,抬手捏了捏眉心。
“哟。”徐以青在旁边头也不抬,“是不是戏里演我弟那个?”
“你怎么知道。”白凡说。
“不像你啊,最近怎么那么心如止水的。”徐以青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白凡撇撇嘴:“未成年不碰,做人原则问题。”
“是么。”徐以青说,“怕不是为了‘塞壬’吧。”
白凡手警告似得指指他:“下午你回家美美地补觉,我还有三个关于你形象宣传的会要开,你能不能对我感恩戴德一些?”
徐以青对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又笑着窝回了座位上。
塞壬。
白凡看了眼手机。
他的塞壬上一次联系他还是大半个月之前,照理由来说,这种曾经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是可以划分到前任炮友的范畴内,白凡却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还有些惦记他的消息。
尤其是当他得知林汶这一个月来很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