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笑声的客厅里万籁俱寂,只有彼此小心翼翼的呼吸声。林汶的脑海里只有自己刚才那句:干自己想干的事儿,错就错了吧。
“你在生病。”白凡用极轻的气声提醒着他。
林汶的气息不稳,但他很显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知道。”
他说罢微微歪着头,吻上了白凡。
林汶所有的接吻经验来自于白凡,白凡引导着他去感受和沉浸,但这次白凡却没有想动。林汶的动作显然就笨拙了不少,白凡的手抱着他的腰,林汶扭着身子,手捧着白凡的脸。
然后……啃他嘴。
白凡被啃得实在受不了,无奈地捏着他脖子往后提了提:“没长进,接吻还不会?”
林汶马上松了手:“爱亲不亲。”
白凡把他又拉回来,唇贴着他的唇:“那么我们现在开始的动作,是一个表白还是一个成年人的需求?”
“肯定不是前者。”林汶说,“我们俩之间有感情吗?”
白凡看着他没有说话,眼里也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林汶歪歪头,替他回答道。
“宝宝,其实……”
“做吗?”林汶垂下眼,“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
白凡在北京待了两天,确切说是在林汶家窝了两天,不开机,不接电话,纯失踪状态。第二天的晚间航班,白凡把衬衫穿好,套上外套,围上他的格纹围巾。
林汶靠在墙上看他收拾完东西,后背用力怼着墙起来:“收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