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挺久,永生花颜色和这花瓶一配特别艳俗,鲜花又容易枯萎,我干脆自己风干做了干花。脆弱是脆弱了些,但自然界给的色泽特别漂亮……也能坚持小半年了。”白凡做的整个花瓶,虽然是干花,颜色在风干之后也接近暗红,但又高级又有种肆意奔放的美,林汶觉得他身上真的有莫名的艺术家特质,浪漫多情的人大多如此吧。
白凡清了清嗓子:“最佳男歌手,林汶?领个奖?”
“这是什么奖。”林汶哽咽道,“我这是得了什么奖啊?”
“白先生最爱的最佳男歌手,一辈子就颁一次。”白凡递给他,“喜欢吗?”
林汶把花瓶小心翼翼放在了桌上,抬手搂住白凡的脖子,白凡也把他整个人圈在怀中。
“获奖感言呢。”白凡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一辈子爱白先生。”林汶哭着喊道,“我爱你,我真的太爱你了。”
“我也是。”白凡蹭着他的耳朵,“我会一辈子爱你,谢谢你一直这么努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白凡怀里的人,和八年前那个一不小心撞进他怀里的人仿佛在某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
高了,又健壮了些。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眉宇间褪去了稚嫩青涩,留下了自信和英俊。但此刻的他,又好像那个柔软的十八岁小孩,带着一腔赤诚的热情,用尽全力在抓着绳索向上攀爬。
这曾经流浪着的脏兔子,现在也有漂亮迷人的毛发。
哪里来的风吹动玫瑰,干燥的花瓣喷擦出了砂纸般的动静。
他们在夜里放肆接吻,好像所有一切熄灭得只留下柔软的两个器官确认彼此。
手指间有着碎钻的对戒摩擦碰撞,发出细碎的动静。
“谢谢,林汶。”白凡亲吻着他:“我这一辈子,真的太感谢老天让我遇见你了。”
“太委婉了。”林汶说,“就不能直接说我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