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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枪响，李珂面前的那个小丑就应声倒下，李珂本意是直接在他的脑门上开一枪的，但是想了想自己所处的地方，以及蝙蝠侠和小丑那不清不白的交情，以及对方是不是真的小丑这件事，所以他临时改变了射击的角度，一枪打在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丑的面前。

然而这个小丑倒地的样子，却更像是小丑在舞台上摔倒的样子，在李珂的枪口下，他淡然的伸出手在自己大腿的伤口上抹了一把鲜血，然后送到了自己的大红唇的前方，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

发出了啧啧的声音之后，对方对着李珂呵呵的笑了出来，他摊了摊手，说出了让李珂确定了他身份的事情。

“哦，该死，看起来你并不是我所熟知的英雄啊，那么你可就小心了，要知道这个城市的英雄，可是相当的不喜欢你这样的外来者的啊。”

李珂眯起了眼睛，这样的说话方式，还有这种亡命的态度，对方就算不是那个真正的小丑，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所以，你是真的小丑？”

这句提问让小丑舔舐自己手指上血液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用一种震惊，愤怒，还有不解的目光看着提问的李珂，似乎李珂问出了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问题一样。他停了下来，在李珂的枪口下站了起来，一摇一晃的走到了李珂的面前，歪着头打量着李珂，然后才开口，用一种焦躁而又不敢置信的语气问了出来。

“你觉得，在这个城市当中有人敢模仿我？”

他摊开了手，手上和脸上的血液让他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也就是说，你真的杀人如麻？”

李珂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个如同杂兵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丑似乎真的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起来。而似乎看到了他的疑惑，小丑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猛然转身，朝着一边路过的一对母女甩动手臂。

这样的情况下，李珂瞄准好小丑的手枪立即扣动了扳机，但是就在火光从枪口喷射的一瞬间，一道漆黑的影子就猛然砸在了他的手枪上，将他的枪口打偏，让子弹将路边的路灯直接打碎，让小丑的所在的地方笼罩进了黑暗当中。

然而，他甩动的手臂当中并没有枪械，而是一只用他的血液染红的玫瑰花，他呵呵笑着转过了头，盯着李珂歪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嘲弄的语气回应了李珂的问题。

“看，如此杀人如麻。”

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耳边留下了鲜血，这是李珂射出的子弹造成的擦伤。而李珂则是没回打他，因为他的手枪上正镶嵌着一根蝙蝠形状的黑色飞镖，将他手中的这把手枪彻底的报废了。而原本在他的感知当中空无一人的小巷口，也出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黑色身影。

蝙蝠侠。

“这是我的地盘，你不应该在这里乱来的，外来者。”

如同得了喉咙疾病一样的声音出现在了李珂的身边，这个人也正是他没有再次对小丑追击的原因。而看到了蝙蝠侠之后，在李珂枪口的小丑就仿佛见到了亲人一样的伸出了双手，笑着迎接向了蝙蝠侠。

“哦，我的亲爱的，你总算是来了，你的客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你再晚来一会的话，那他绝对会杀了我的，我可以用我对你的爱进行保证。”

小丑的拥抱和笑脸只换来了一记蝙蝠侠的重拳，而脸上中了一拳的小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就倒在了地上，但是却依旧不忘记满足的叹息一声，并自己用皮带把自己的手捆了起来，还在蝙蝠侠看过来的时候，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

“在外人面前总要给你一些面子的，亲爱的，毕竟这次我只是因为想你才出来的，没什么别的想法。”

“住口！”

然而回应他的则是蝙蝠侠的又一记重拳，以及一套蝙蝠手铐。而这次小丑也没有了声息，他的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看起来是晕了过去。

“我听过他的事迹，你不觉得直接崩了一了百了么？”

将自己坏了的手枪扔向了蝙蝠侠，对方一把就抓住了这个有着自己蝙蝠镖的手枪，将自己的蝙蝠镖拔出来之后，看了一眼李珂的手枪，然后就塞进了自己的腰包，让李珂的眼角猛地一跳。

我是不是做了一件不怎么聪明的事情？

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在了李珂的心中，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大不了就是指纹什么的被记录而已，对于他这个异世界人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而蝙蝠侠的回答也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对方根本就没有一枪崩了小丑的意思，依旧想把对方关到那个对方随便就能够跑出来的阿卡姆。

“那是我的事，而且我们这样做的话，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但是李珂可不一样，漫画世界里是为了让人气角色不至于消失。但是现实这样做也就实在是太脑残了。

“那你可以被他用水泥浇筑起来，留下一二三……七个洞就可以了。”

李珂倒不是真的多想要送小丑上天，只是看到了，就想随手除掉一个祸害而已。而蝙蝠侠依然不为所动，他依然在那里看着李珂，并没有因为李珂的话有任何的动摇。

“这是违反法律的，而且如果真的逃跑的话，这对他也只是麻烦一些而已。而且比起那件事，我更在意你为什么来这里。”

作为地域性最强的超级英雄，蝙蝠侠从不欢迎那些来到他地盘上肆意执行正义的人，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哥谭，也不懂得如何针对这城市做出举措。所以别的英雄过来的话，很大程度都是在添乱，对这个城市并没有什么好处。

很简单的一件事，如果让罪犯们都知道超级英雄是会杀人的，和他们一样都是杀人犯的话，他们又怎么才能够恐惧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死亡虽然是最终的恐惧，但只有肉眼可见的恐惧，才能够让更多的潜在犯罪者们不敢作恶。

所以，别的地方的超级英雄过来真的只是在捣乱而已。

“好吧，随你怎么处置他了，但是别让我在其他的地方看到他就行了。”

李珂摇了摇头，他对于蝙蝠侠处理这些罪犯的态度不怎么认可，毕竟像是小丑这样的家伙，让他活着就是在浪费空气。虽说小丑的出现和这个世界的社会有关系，但蝙蝠侠是不可能的改变这个世界的，他就算是再有钱，哥谭市还能够是他的不成？

等等。

李珂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哥谭市的设定，然后想起貌似哥谭的所有人都是在给自己面前的这个蝙蝠侠打工的事实，并且随之出现了非常失礼的想法。

哦，原来是大少爷为了自己产业安全客串安保部队啊……

当然，不管怎么说蝙蝠侠都不是这样的人，这种说法也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但是李珂已经不打算和蝙蝠侠再说些什么了，而是打算就此离开，然后明天就出发去大都会，绝对不再来这个民风如此淳朴的哥谭市了。

他才走了几步路就刷新出来了一个小丑，要是再多走一会路，岂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要冒出来了？还是去大都会安逸一些，没什么大事发生不说，还有超人的坟头可以看。

然而他背后的咽炎患者并不这么想。

“我有些关于你身份的事想要和你谈谈，另外我还想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