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到卧室。
头痛欲裂的热罗姆波拿巴拼命睁开了双眼将头埋在枕头的他慵懒的回应了一声:“请进!”
“阁下,来自不列颠情报!”瓦莱夫斯基将信封放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床边。
“内容是什么?念给我听!”昏昏沉沉的热罗姆波拿巴并不想睁眼,他依旧用慵懒的强调对瓦莱夫斯基询问道。
在热罗姆波拿巴命令下,瓦莱夫斯基拆开了信封,大声地念着信封中的内容:“前任奥尔良国王路易菲利普德奥尔良已生命垂危,经由多名医诊断现已下达病危通知!望陛下周知!”
朦胧中的热罗姆波拿巴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睁眼翻身语气严肃询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瓦莱夫斯基将信封中的哦哦内容再一次念给了热罗姆波拿巴听。
“好啊!”路易菲利普病危的消息使得热罗姆波拿巴彻底精神了起来,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加的令人振奋。
“我还以为他能够撑过这个夏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死了!真是上帝保佑啊!”热罗姆波拿巴因激动而变得有些无与伦比起来:“我还以为有些变化了……”
“是的!”瓦莱夫斯基眼神中闪过一抹悲伤的情绪,对于隐居在克莱蒙特的那位先生,他仍旧保持着尊敬的态度。
当初在奥尔良王朝的时候,路易菲利普没少给他帮助。
“好!好!好!”相较于瓦莱夫斯基的悲痛,热罗姆波拿巴对于路易菲利普的印象就不是这么好了。
除了他与路易菲利普之间是王位竞争者之外,热罗姆波拿巴“本人”的哥哥同样也间接死在了路易菲利普的手中。
热罗姆波拿巴同路易菲利普的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
“阁下,我们觉得应该更加防备秩序党了!”瓦莱夫斯基忍不住对热罗姆波拿巴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为什么?”热罗姆波拿巴询问瓦莱夫斯基道。
“路易菲利普的障碍已经没有了。奥尔良派还是正统派都有心进行融合!只要他们两派的君主同意的话……”瓦莱夫斯基以一种正常人的视角为热罗姆波拿巴分析。
“为什么不是两派君主决裂呢?”热罗姆波拿巴反驳了一句。
“阁下,他们已经面临劣势应该不可能再去进行内部斗争的吧!”瓦莱夫斯基谨慎地说着。
“堂兄,你不了解尚博尔伯爵!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同奥尔良派联合,相信我!路易菲利普死了之后,才是这两个派系彻底分裂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斩钉截铁地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因为各种君主与阶级【封建等级制度vs资产阶级君主制度】的原因不得不进行内斗。
……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在鲁昂城堡讨论路易菲利普之时,位于伦敦下属克勒蒙特乡的路易菲利普正在经历着自己的走马灯之旅。
由于不列颠比法兰西更加的靠近北方,伦敦的时间同样也比巴黎晚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