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夫斯基也只能紧随其后,跟着热罗姆波拿巴前往。
两人在雨中大约又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热罗姆波拿巴总算在一栋公馆前停了下来。
“走吧!”热罗姆波拿巴在瓦莱夫斯基惊诧地女皇中进入公馆地庭院。
踏上公馆台阶来到大门前的他收起雨伞轻轻的敲了敲公馆的大门。
“谁?”公馆内传来了一道女声。
“请问托克维尔议员在家吗?”热罗姆波拿巴语气亲切地询问询问道。
公馆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位咖啡色头发的女人出现在缝隙之间。
“总统先生!”看清楚来客外表的女人露出了惊讶地表情。
“夫人!”热罗姆波拿巴依旧微笑对托克维尔夫人再次询问道:“请问托克维尔议员在家吗?”
“在的!在的!”托克维尔夫人小鸡啄米式地点头,她大开房门对热罗姆波拿巴发出邀请:“总统先生,快请进!”
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被托克维尔夫人安排在一楼客厅的沙发后,托克维尔夫人歉意地对热罗姆波拿巴表示自己的丈夫并不知道热罗姆波拿巴要来,所以他现在还在二路休息。
谷san“能否劳烦你让托克维尔议员下来一趟!”热罗姆波拿巴依旧礼貌地对托克维尔夫人回应道。
托克维尔夫人赶忙让仆从将糕点与咖啡摆上来,然后自己亲自前往卧室叫醒托克维尔。
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享受完一顿糕点之后,托克维尔议员这才下楼。
望着托克维尔萎靡的神情与通红的双眼,热罗姆波拿巴瞬间知道托克维尔昨天想必一夜没睡。
“总统阁下,请原谅一个彻夜未眠的人对您的怠慢!”坐在沙发上的托克维尔打着哈欠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
“嗯?看来托克维尔先生的夜生活很丰富啊!”热罗姆波拿巴嘴角流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托克维尔摊了摊手,无奈地笑了笑,他并不想要解释什么。
略微活跃了一下气氛的热罗姆波拿巴转而进入正题道:“托克维尔先生,想必你对前几天的那场修宪有所了解吧!”
热罗姆波拿巴的询问令托克维尔一扫困倦,转而流露出严峻地表情:“如果总统您是来说服我的话,大可不必因为当时我投下的是赞同票。”
“非常感谢!”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冲托克维尔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认为由你继续领导法兰西的话,法兰西可以缓慢过度到真正的共和制度。天知道,下一个总统会是什么。闹不好我们会选择一个国王上台也说不定!”托克维尔议员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