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乐队开始吹奏着第一帝国时期的出征曲,身穿第一帝国骠骑兵军服骑马立于凯旋门的两侧,每两匹马的中间是一位手持米涅步枪、身着第一帝国线列兵军装的步兵部队。
曾经的第一帝国似乎已经逐渐在法兰西复生,部分参加过远征的将军甚至小声地抽泣起来。
盛放着苏尔特大元帅尸体的马车停靠在凯旋门下。
热罗姆波拿巴再次挥手,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出列,他们将棺材轻轻的抬了起来抗在了肩膀上。
凯旋门到荣军院的这段路程,将由他们用肩膀抗过去。
“出发!”热罗姆波拿巴神情异常的严肃,身穿皇帝仿装,头戴拿破仑帽的他走在了队伍的最前列。
跟随在热罗姆波拿巴身后的是巴黎主教团队,手持圣经与十字架的他们嘴中不停的颂唱着祷文。
主教团的后面则是将军与部长,在之后是棺木和士兵。
从凯旋门到荣军院,原本只需要20多分钟的路程,这一次却花费了40多分钟,喜欢看热闹的巴黎市民依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街道两旁以及二楼的窗台都站满了人,人人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热罗姆波拿巴,又看了一眼雕刻精美的棺木,心中不由得为苏尔特的离世而伤感。
抵达荣军院之后,热罗姆波拿巴停下了脚步,跟随在身后的队伍同样也停下了步伐。
热罗姆波拿巴来到了荣军院的大门口,看着眼前封闭的荣军院,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谷san“是谁!”门内传来了主教庄严的声音。
“法兰西帝国元帅、法兰西大元帅、达尔马提亚公爵让德迪厄苏尔特!”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庄重的报出了苏尔特的头衔。
【s:19世纪的葬礼繁琐,特别是国葬的时候。这里运用的葬礼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储奥托大公死亡后,奥地利为他举办的葬礼。可以说是简化版的贵族葬礼。】
“愿主能够……”主教再一次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之后,封闭的荣军院大门打开,红衣主教出现在热罗姆波拿巴的面前作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动身,除了线列步兵与骠骑兵之外,跟随在热罗姆波拿巴身后的队伍同时行动起来。
盛放苏尔特元帅的棺木来到了拿破仑皇帝的棺木前,枢机主教再一次对苏尔特元帅的生平作出了阐述,在场的所有人都进行祷告。
与此同时,门外的线列步兵同样也将枪举起来向着天空射击,他们是在为苏尔特大元帅做最后的告别。
站在最高台阶上的热罗姆波拿巴望着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伯父棺木,心中不由得暗暗发誓:等着吧!我一定会让帝国再一次伟大!
祷告结束之后,热罗姆波拿巴等政府要员离开了荣军院。
11月23日,一封来自伦敦的信笺穿过了英吉利海峡来到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手中。
信的主人正是上一个时代仅存的几个将领,也就是威灵顿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