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陛下!虽然法兰西帝国与俄罗斯帝国在某些问题上存在着一定的分歧,但是我相信,只要双方都秉承着和平理念,误会总归会被解除!”
嗅到战争气息的俄罗斯大使赶忙劝说热罗姆波拿巴放弃还没有说出口的想法。
热罗姆波拿巴只是瞥了俄罗斯大使一眼,从容不迫地回应道:“俄罗斯帝国在多瑙河公国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近东地区的和平与稳定,所以俄罗斯帝国必须撤离摩尔多瓦与瓦拉几亚公国!!”
“撤离?”俄罗斯大使抬高声音,语气不忿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陛下,任何人、任何国家都没有权力命令俄罗斯帝国军队从那边土地上撤离!”
对于一位纯正斯拉夫民族主义者而言,解放被奥斯曼帝国约束下的斯拉夫民族已经成为了俄罗斯帝国既定国策之一。哪怕是俄罗斯帝国至高无上的沙皇陛下都无法公然否认这项神圣而又伟大的事业,就凭他一个小小的俄罗斯大使又怎么敢公然否认它。
“大使先生,我今天将你叫到这里并不是来同你商议,俄罗斯帝国必须撤离多瑙河公国!如果俄罗斯帝国一直赖在多瑙河公国不愿意离去的话,那么法兰西帝国将视俄罗斯帝国为破坏近东地区和平的罪魁祸首!法兰西帝国将不惜动用一切所能动用的手段,维护近东地区的和平稳定。”热罗姆波拿巴以强硬的态度对俄罗斯大使向俄罗斯帝国发出最后的通碟。
既然热罗姆波拿巴以赤裸裸的战争相威胁,那也就意味着法兰西帝国与俄罗斯帝国之间基本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空间,俄罗斯大使自然也不必为了乐意讨好法兰西帝国而被迫说些违心的话。
“哼!”俄罗斯大使冷哼了一声,用讥讽地腔调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复道:“法兰西从土耳其的手中夺取阿尔及尔,不列颠几乎每年在印度吞并一个又一个邦国,这些都不会影响到势力的平衡。为什么偏偏我们俄罗斯帝国暂时占领摩尔多瓦与瓦拉几亚公国之时,却干扰了平衡势力。
法兰西帝国在罗马已经驻军了好几年,但是欧洲却对你们熟视无睹。俄罗斯帝国只是考虑解放君士坦丁堡之时,你们却趾高气昂地说我们破坏欧洲的和平。
……不列颠向青果人宣战,仅仅是因为青果人冒犯了他们,你们却没有任何表示!而俄罗斯帝国只是和邻国发生摩擦,却要受到整个欧洲的许可。为了支持一个可悲的谎言,不列颠向希腊发出威胁,烧毁他们的舰队,你们仍旧熟视无睹,并声称那是合法的行动。但是俄罗斯帝国要求签署一项保护基督徒合法权力的条约,却被你当作近东势力的扩张,牺牲势力的平衡。
在你们的身上,我看不到任何的文明与美德。除了盲目的憎恨与恶意之外,我们什么都无法得到。
即便是这样,你们仍旧没有满足,仍旧处心积虑的想要限制我们,仿佛我们从出生起就背负了罪恶一样。”
俄罗斯大使将近二十年来不列颠王国与法兰西帝国所进行的各种双标案例逐一说了出来。
“大使先生,俄罗斯帝国的哪一场战争不是以拓宽土地为目的的战争。单轮俄罗斯帝国近些年来所吞并的土地来说,你们所吞并的土地数量远远超过了法兰西!你们仍旧不满足,还是想要处心积虑地继续吞并土地!”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以犀利的言语对俄罗斯大使进行反击:“是!我们确实吞并了阿尔及利亚,但是法兰西也遭受了波旁王朝垮台的命运,以及你们对于法兰西的打压与封锁。我们帮助庇护九世教皇返回罗马,但是我们并没有煞费苦心想要建立一个统一的意大利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