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还多呢,阮疏波澜不惊地给了沈归音一个安啦的眼神,随即挑了挑眉,对方的称呼变化之快,倒是让阮疏感到了趣味,原本那“奶奶”的辈分之高,还让阮疏觉得不大自在,只是被这么个小奶娃直呼大名,也不大爽利。
这具身体和这奶娃到底有何联系?
吞金兽呜咽着,他瑟缩着往后退,弓起的背脊展示出了他的惊恐。
阮疏托起黄华,黄华浑身僵,在嗅到熟悉的清香后,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阮疏的拇指。
谢怀瑜拿出金镶玉,送到黄华嘴边,阮疏撞上谢怀瑜的眸子,随即挪开了视线,谢怀瑜的手腕纤细,但是却又充满了力量感。
黄华瞧了眼阮疏,得到肯定后,嗷呜一口吞下,他的腹部痉挛了下,开口道:“他害死了你!”
“害死?”阮疏眉心一跳,凉风刺骨,而穿着肚兜的奶娃娃,褪去了故作的娇憨天真,他笑了笑,手中出现了一对水晶镣铐,他歪着头,成熟的气质和幼小的外貌形成了强烈对比。
奶娃娃甩着手中的镣铐,出其不意地朝着阮疏扔了过去,阮疏还未发反应过来,谢怀瑜就侧身上前,将镣铐碾成了粉末。
“我云舒在绑我东海的人,你现在未成气候,确定要与东海为敌?”云舒似笑非笑地说着威胁的话,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阴霾。
云舒?那不是在东海给谢怀瑜送上地图的工具人吗?
“狗屁东海的人!阮疏当年被你们绑回去,你们欺骗他,让她的灵魂去镇东海,若不是你们这些……”阮疏感受到黄华的悲恸,软软的小团子在她怀里不停地颤动,她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怜惜,她顺着黄华的毛捋着,抬起眼来,疏离道:“我纵然真有前世,以往的一切也早就烟消云散,为什么要束手就擒,等着你绑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