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浑然天成,有文人的风骨气度,不卑不亢。”侯勇摸了摸下巴道:“演的还挺好的,这一段戏。”
这一幕戏是一遍过的。
从表现来看。
黄健中只觉得很‘稳’。
相当的稳。
其实他都没有想过,这里原来是能够一遍过掉的。
卫鞅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显示着自我与性格。
“其实我感觉,在这里我们的卫鞅,似乎是有点不大一样了。”黄健中摸了摸下巴道:“但我又说不大出来的。”
“是吗?”
侯勇有些意外:“倒是没认真注意到。”
“兴许是我想多了?”黄健中还是若有所思。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不远处的孙二虎和卢勇光,则忍不住说道。
“也许不是想多了呢?”
“哦?”
侯勇看着眼前的两位金牌绿叶。
也有些惊讶于他们态度的变化。
......
在拍完商鞅的第一幕出场戏之后,接下来就是嬴渠梁了。
彼时彼刻的赢渠梁还并非秦国的王。
还并非秦国的秦孝公。
此时此刻的他还是世子的身份....
战场边缘。
“禀告公父,战场大体已收拾干净,十二营的士兵已扎下.....只是还有六营兵马,在埋锅等粮,粮草却迟迟未到。”
此时此刻。
秦国身先士卒的大王。
也就是嬴渠梁的父亲,秦孝公的父亲,秦献公。
此时此刻满脸带血,沧桑狼狈的听着下属的报告。
今日一战。
又是败....
“报!栎阳粮草到!”
“报告六营,到山口分粮。”
粮草一到。
这山中埋锅,苦等的兵士们,再无按捺住自身的心思了,纷纷狂奔而至。
欲前往分粮。
“快,分粮了!”
此时,负责运粮的官将,是被抬着进来的。
产
栎阳令,怎么如此模样?
“长...长公子,路遇魏军截杀.....四千旦军粮,一粒未失。”
“什么?才四千旦?”
“要的是八千旦,怎么只有四千旦?”
栎阳令血泪泣诉道:“君上,粮草确实难征啊....”
“是你改了军令....”
“君上,容臣禀告。”
“拖下去斩了!”
秦献公很怒。
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