荦荦摇了摇头:“我现在根本就不愿意和我父亲有什么联系。自从我一意孤行结婚出国,我们就闹翻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告诉他当时这只是一个骗局。”
荦荦眼中露出一种恨恨的目光,咬牙道:“而且,更气人的是,那个王浩,在我出国的这两年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我父亲哄的非常喜欢他,听说今年我家和他们家合资注册了一家新公司,父亲甚至非常信任王浩,把这个公司全权交给他负责。现在就算我说要和解除婚姻,父亲都绝对会帮这王浩说话。”
我想了想,忽然说:“王浩这个人,真的那么厉害?”
荦荦叹了口气:“你千万不要以为他是那种人们所常常说的那种纨瓠子弟。他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在和我结婚后,他不嫖不赌,在外面没有女人,私生活自律的简直就是一片空白。我父亲在我们结婚前后暗中查了他几次,但都什么也没查道。连我父亲都对他很满意。他唯一的嗜好就是偶尔和一些男性的朋友去酒吧喝点酒,而且他确实很有能力,公司里面的事情听说也做的不错。”
我呆了呆,看来那个王浩和我脑子里想的那种人差了很远。我原来还以为他只不过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子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现在看来,只怕还是个厉害的人物。
我呆了呆,又问:“那你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安心做他老婆?”
荦荦白了我一眼:“废话!我怎么会真的嫁给那种人,他处心积虑一看就是对我家有图谋!”
我苦笑道:“那你现在又打算怎么解决你和他的那张结婚证?”
荦荦也苦笑说:“我也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只要拖。法律上有规定,夫妻两人只要分居超过两年,就算一方不同意,也照样可以离婚,我现在就和他保持分居,等拖过两年。由不得他不离婚!”
我笑了笑:“这个法子虽然很笨,但也算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荦荦叹了口气:“只是他这个人精明得不行,我已经尽力躲他了,他却总能找到我。我这次躲到南京来,是因为南京有我当年的一个同学,我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有人陪我我也不会孤单。只是王浩居然也找来了。我实在想不到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我叹了口气,忽然说:“这么说,那天晚上你是第一去seven的酒吧?”
荦荦点了点头,说:“那天晚上我很无聊,看到了报纸上的广告。”荦荦的脸一红,看着我的眼神,流露出一股依恋,慢慢低声说:“我们俩挺幸运,第一次去就遇见了你。”
我叹了口气,脑子里不由又想起了司琪。
我心里问自己:真是的幸运吗?
对我,对荦荦,对司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