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急了,一把按住我不许我乱动,嗔道:“你别乱动!你腿上骨折了!回头你要瘸了……我就不嫁你了!”
我立刻就不动了,身上得疼痛好像也立刻好了几分。挤眉弄眼道:“我不动了……嗯……老婆,过来让我亲一下。”
司棋脸嫩,坚决不干,因为护士大夫或者阿林他们随时都会进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本来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时候却偏偏象个小姑娘一样害起羞来了。
我死皮赖脸坚持。
司棋急了,小声哀求道:“阿阳我求你了,我都快是你老婆了,搁着放着也跑不了……你别那么一副猴急样!”
我没说话,只是痴痴瞧着她脸红扑扑的样子。
……
司棋坐了一会就回家做晚饭去了,据说还要去市场买点大补的东西做给我吃。我暗暗叹息她不去做饲养员实在是可惜了,难怪她们幼儿园的小孩子们一个个都被她喂养的白白胖胖。
我偷偷从枕头下拿出半包香烟,强忍着手上得疼痛,费劲的掏出一根烟插到嘴巴点上。
狠狠吸了一口后,我感到惬意无比。
烟是我私下向胖子要的。反正我也只是外伤,抽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瞒着医生护士还有司棋就行了。
我想起前会儿对司棋的求婚,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窃喜。
同时潜意识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赶紧把自己的心定下来是目前我自认为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对于荦荦那里,我可以给对方也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最近和荦荦的接触,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动摇。她的每一个微笑和每一个眼神都似乎会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