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一言不发,身后是黑漆漆的楼门,玻璃虽然是透明的,却看不见屋里一点儿情况,好似被拉上的黑色窗帘。
但郝局很清楚,安全局绝对没有那种设施。再一点,牛鼓生背后那敞开的门口,此时好似有黑色的雾气四散着溢出来,就如一只无形的手托着牛鼓生的后背,又似乎是无形的线连接着暗中操控这一切的那只手。而牛鼓生此时不过是他的提线木偶!!
这,太不正常了!
郝局尝试着叫了几声“老牛!牛鼓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然而,牛鼓生站在门口,也没有下一步的动静。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观察得再细致一点儿,就可能看出牛鼓生的膝盖在颤,拳头攥得死紧,额角也冒出了细汗,他在全力抗争,抵抗那股企图支配他的力量。
二楼,萨局办公室。
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悠然坐在局长的办公椅上,他对面另一个戴口罩和墨镜的男人正抓着萨局的双手,确切地说是从他袖口里冒出的黑气缠住了萨局的双手。
“嘿嘿,局长啊,二十几年没见你还好吗?”黑帽子男人笑得亲切,说话的语气也相当熟稔,只是那双望着人的眼里没有半丝笑意。
萨局确定自己从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他说二十几年前,倒是令萨局想起了那件事,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哦,对了,你没见过我这样子,不过,当年那个你没有收进门的小弟子你总还记得吧?!”
“闵家奇?!”萨局瞪着对面那人,又惊又怒,一时间几件案子,许多线索,今日遭遇,似乎一下子就全都说得通了!!是他?!竟然是这小子,果然是他啊,也就只有这畜生不如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二十几年前如此,今日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