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局摇摇头,说:“你现在在打打。”
张景澄连忙摸出手机给他爷爷打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聊了两句就发现,他爷爷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呢,他既松了一口气,又莫名其妙担忧起来。
挂了电话,张景澄说:“局长,我下去跟我小师叔说一声。”
“嗯,去吧。”
等张景澄出去,萨局扶着办公桌噗地吐了一口血出来,他连忙指挥钟囿,赶紧处理干净。之后就摸索着坐进椅子里,喘了两口气儿说:“不要告诉那帮小子我受伤的事。”
“行,我知道。刚才也没说。那家伙要给您下禁吗?”钟囿边擦地上的血迹边问。
“哼,这个闵叔不简单。好在我应对及时,在他下禁术的时候给自个设了个迷阵,骗过了他,不然就跟刘家那老爷子一样了,受他摆布。”萨局抽纸擦嘴,又拉开抽屉把那些沾血的纸团都藏起来,还给钟囿指抽屉,示意他也扔进来。
这些年,钟囿虽然不在安全局了,但也不知是第多少次见萨局偷摸藏纸团了。这老爷子为了军心稳定,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今天这事你怎么看?主要是张子健现在在他们手里,这个不能拖,那孩子,唉!”萨局想起当年的事,就有些伤感。
“局长,”钟囿道,“四圣阵光有白玉令也打不开,这事他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