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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我从来都没操心过你,你不来操心我我也没资格怪你。可你还是来了,你让爸爸以后在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我的小澄啊,这可怎么办。

反正,如果张景澄知道张子健现在心里是这个想法,他肯定会毫无心理负担地直接告诉他,您想多了,其实跟您关系真不大!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该怎么过继续怎么过吧,啊!

钟囿和钟免都没上车,钟免就被他爸批上了。话基本上跟张瑞源的差不多,那意思也是‘你老子的话如今不管用了,是不’……

钟免从小到大早习惯了,边好好好边是是是边插科打诨企图更改话题。最后话题还真成功被他带偏,拐到了张景澄的心头血上——

钟免:“爸,这符为啥咱俩用不了啊?以前张景澄画的符我都能用,血符也能用啊。”

钟囿拿起符纸仔细对着路灯看了看,说:“这血里的灵力不一样,应该不是普通的血脉之力。我猜这是小张的心头血。”

“啊?”钟免赶紧把符咒拿起来又看了看,说:“那心头血,每个人就那么几滴,这,这都给了咱们画符用了,张景澄油灯枯尽可怎么办?要不咱们把这符还给他吧?”

钟囿却拉了儿子一把,说:“你先等会儿!你让我想想。”

“还想什么呀?”钟免说着又要走。

“这符是谁给你的?”

“张景澄啊,”钟免愣了下,“哦,不对,是阿帝师父。”

“以他的修为,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心头血的讲究吗?”钟囿问。

“您的意思是……”钟免皱着眉,一时间有点闹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