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初实在看不下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定身符,冲进了混乱的战场。
大概一刻钟后,刚才被掀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全场人犬全部维持着某一个姿势动不了了。张宇初松了口气,道:“抓罗刹犬就抓罗刹犬,对野狗出手算什么英雄!”又转身对馒头小队说:“刚才只死了两只,你们这么一闹,平白又搭进去四只,值得吗?狗的命也是命啊!”
“你到底是谁?!”被定住的人异口同声地怒吼。
“西山张家第四十三代玄孙,张宇初。”他说完还冲众人拱了拱手,“我虽不才,但也看上了皇榜,不好意思各位,这北流山我要独占了,罗刹犬你们也不要想了,除非打赢我,否则这猎户就是且只能是我的囊中物!”
“好狂妄的小子!你,你有本事把这符给老子揭了咱们正面决斗!”有人厚颜无耻地要求。
张宇初礼貌一笑,“既然连我的定身符都解不开,哪里有资格和我决斗了!大叔,别再说笑话了,一点不好笑。”
话虽如此,他一转脸就把馒头小队几人的定身符给揭了,边揭边嘱咐:“这儿有我,你们一会儿带着狗子赶紧走!”
馒头小队虽不知这小子目的何在,不过眼下好像是友军,也不多说,带着狗火速撤离。
张正常无奈地叹口气,宇初这孩子怎么总也改不了爱管闲事的毛病啊。算了,他话都放出去了,当爹得总不好打自己儿子的脸,且陪着吧。
从这天气,张宇初就守在迷阵前,来一个打退一个,来一波打退一波。这事儿渐渐被传开,开始人们都说张家霸道,竟然想独占罗刹犬,可时间一长,就有人琢磨过味儿来了,就要还是因为张宇初不打架的时候,每天就在林子前打坐,没人看见他去捉过罗刹犬,看那架势好似更像是在给罗刹犬护法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