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澄见他来了,松了口气,说:“钟伯伯你快看看萨局,他这是怎么了?”
钟囿接过萨局,双指并用点到萨局眉心,探查一番后,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萨局毕竟修为深厚,又有圣器护体,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倒是你,怎么突然这个能干了?”
“不是我,”张景澄从兜里掏出青蛙,“是他。”之后又解释了一下,他们五感相通的事。
钟囿听完连连点头,说:‘大神嘛,还是要好好供起来。’
阿帝小声在自己心里说了句‘就是’。
张景澄无奈,反正这些长辈们,每个人都这么说,自己听着就行了。
钟囿给萨局灌注了一丝灵力,萨局片刻后就醒了。他一把抓住钟囿的手,焦急道:“你快回昆城去,你不该回来!”
钟囿听出了不对,忙追问。就听萨局说:“你还记得二十几年前的闵家奇吗?”
钟囿点点头,“当然。”话虽如此,脸上却是一片黯淡,似是极其不情愿提起这个人。
然而,萨局却说:“那个汉城的闵叔,就是二十几年前的闵家齐。”
“啊?他是闵家齐?可闵家齐不是已经被处决了吗?”
萨局摇摇头,道:“处决的闵家奇,只是闵家的闵家奇。当初混进安全局来的那个闵家奇,就是汉城的闵叔!”
“难道是夺舍?!”这个真相,就算是钟囿都有些吃惊了。夺舍在当今的天师圈是绝对不允许修习的禁术,可以说是禁术之最,禁中之禁。
“是。”萨局在两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当年咱们都被他骗了,没有人往那方面想。我说这些年,闵家虽然低调,但动向还是不大对,这里面定然还是有人在煽风点火。想来也是这些人,背地里一直在用禁术。现在张子健落在了他们手里,他们定然是用这个钩子把你引回来的。”
钟囿沉默,片刻后才开口,“他们还是要动四圣阵?”
萨局点点头,“一开始,跟我要白玉令。后来白玉令也不要了,说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的办法……”他说着,看了眼张景澄。
张景澄从听说张子健出事,就抿着嘴没说话。这儿见萨局看他,就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青蛙。他总觉得,那些人抓张子健,又不要白玉令了,很可能会把矛头直指整个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