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郎眼睛登时亮晶晶的,他向来爱宠爱丽丝,可仅仅因为后者的戏言且真的打算动笔,也未免过于夸张了些。
“老师,请教教我写书吧。”
我感到自己被架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且林太郎毕业于东大医学系,知识和阅历都比我丰富许多,我怎么好意思再班门弄斧?
我这样说,林太郎却笑着摇摇头,“打动人心的并不是阅历和知识,而是一种令人颤栗的才能……”
起初我并不明白林太郎的意思,直到有一天他为我放了帕克尼尼的小提琴曲——那种魔鬼般剖析人心的感觉真令我毛骨悚然。
那时的帕克尼尼才不过十几岁。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都做好赶鸭子上架的准备了,但临到头,林太郎自己却爽了约。
在约定时间到达诊所的我看到的只有镜花母女和林太郎的一张字条。
“事急勿念,谨祝安康。”
或许林太郎工作上出了什么事。
这天不愉的事情不只这一件。
当我晚上回到羊的基地的时候,基地里乱糟糟的一片,很可能是又有敌人进犯,然而我却并不在场。
基地里只剩下真纪一人,她的眼眶哭得通红通红,见我回来,顿时哽咽了声音,“有群黑衣人一进来就乱砸一通。我拦不住他们……”
“中也呢?”我沉着声音。
“他和大家去追查黑衣人了。”
“去哪了?”
我放下书包,准备动身,真纪的抽噎声在身后听起来哀哀怨怨,蛮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