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的伤他都受过,只是切断自己的手而已,他并不放在心上。
“自己动手啊……’根津校长仗着自己的毛茸茸,别人看不出自己的表情,感叹了一声。
话虽这么说,但能这么果决的下手,深泽光本人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是个狠人。
而且看肉的断面,可不是一刀下来的,而是一刀没有彻底砍断,又来了一下。
这样反倒是比一下子结束更折磨人。
根津的那个小脑袋里面飞快的转过不少心思,这才盖上了盖子递给了深泽光,“好好保管呀,不要被敌人拿到了。”
“当然。”深泽光收好,“可以走了吗?”
“当然。”
他们两个来的时候是开车来的,以相泽消太现在的精神状况显然不适合长途行进,根津校长够不着方向盘和油门,深泽光年纪不够,那开车的人就只有欧尔麦特了。
根津校长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让相泽消太开了那辆最宽敞的车。
“你早就已经计算好了吧。”相泽消太吐槽到。
“这怎么是计算呢?越宽敞的车开起来越舒服呀。”根津校长自觉地上了车,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而深泽光也抱着自己的小包包上了车,相泽消太在其他人都进去之后这才坐在了副驾驶。
“相泽君要不要再睡一会?路上还有两个小时呢。”
“不,我还要负责警戒。”相泽消太打了个哈欠,拉上了安全带之后双手抱胸,半睁着眼看着前面,“你认识路吗?”
“应该……?”欧尔麦特不是很确定。
“……你开吧,我告诉你路。”相泽消太无奈。
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