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眯起了眼睛。

“这不是在您的预料之中么?”

“嗯?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太宰治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做这种事……好麻烦……”

“怎么?是有困恼?说出来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森鸥外歪了歪头,“不要这么客气,为了完成任务我不介意提供帮助。”

“不不不,我一个人就够了。”太宰治摇了摇头,感叹般嘀咕了一声。

“真是可怜。”

太宰治对着朝阳伸了个懒腰——

稍微有点羡慕阿知羅,倒是不是羡慕死法什么的,被当成叛徒杀死的死状可一点都不美,更不用说充满朝气和爽朗的死亡。

最想活着的终将死去,最想去死的的却还苟活于世。

“决定了!”太宰治走着走着,突然握拳大喊了一声。

“太宰先生,怎么突然这么激动。”路过的广津柳浪被吓了一跳。

“为了庆祝阿知羅的新生!我要去自杀以示庆祝!”太宰治高兴的哼着歌,拉着广津柳浪的胳膊就要把他往外面带,广津柳浪这把老骨头根本受不住太宰治这个样子,赶紧阻拦,“年轻人就和年轻人一起,我就算了。”

五十岁左右的广津柳浪在港黑算老人了,和他同期的那些死的死伤的伤,要不就退休了,现在还能见到的面孔,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阿知羅光算一个,毕竟阿知羅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不过……等过几天,估计就再也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