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付丧神是听面前的这个人类的命令的。
这个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拿着一把脇差,行踪诡异,下手狠辣,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和奴良鲤伴战斗。
不!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他已经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羽衣狐的利爪撕开了深泽光的伪装,却无法撕碎深泽光的防御,只能把深泽光击退,“吾儿,快跟吾离开这里!!”
她并不想和这人缠斗,只想带着鵺赶紧离开这里。
只要人还在,只要能逃出去,别说是现在这些妖怪,整个日本的妖怪都会是他们的手下。
鵺却不这么觉得。
“母亲,你要留在这里。”鵺排开了羽衣狐的手,“你要留在这里为我打掩护。”
“什么?”
“我要逃走,但是没有人给我打掩护,你懂我的意思吗?”鵺轻轻的说道,“我非常抱歉,但是这是您必须做的。”
他猛地在羽衣狐的腹部拍了一下,同时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远处略去,“母亲啊,这是你临死前最后能为我做的事了。”
“果然是个人渣!”深泽光抓着羽衣狐的衣物将她甩开,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把自己丢出去却还是拦在了深泽光的面前。
“妾身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妾身的儿子!”羽衣狐眼里似乎渗出了泪水,可他依旧坚定的挡在深泽光的面前,想要给鵺留下一条生路。
“让开!”深泽光现在只想把鵺给宰了。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