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两个人一问一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赤司征十郎在质问深泽光,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快要打起来了一样。
“那你为什么躲起来?”
“……就是看到你怕忍不住笑出来。”深泽光捂住了嘴,把本来差点没能控制住的笑意憋回去,“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是真的很有趣。”
这些全都是他的黑历史,如果以后能够再见到的话,他一定会把这些黑历史都拿给赤司征十郎看,让他看看自己年轻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的沙雕。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赤司征十郎却并不按常理出牌,“在追求胜利这方面,我想我们是一样的。”
“在追求胜利之上,我们的确是一样的。但是我却不会说为了胜利连父母都能杀掉。”深泽光反驳道,“等你再过几年就会知道自己现在的言论有多么的有趣了。”
“你难道你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吗?”
“也?有人也这么对你说了吗?”深泽光注意到了也这个字眼。
那个人是黑子哲也。
但是赤司征十郎不可能跟他说的,他坐在最前面的主位上,而深泽光就坐在他的左手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放在桌子上的手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
深泽光被那双异瞳盯着,一眨不眨的。
“我可不会管你,你要怎么做都随便你,只要你到时候不后悔就好,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深泽光是唯一一个这么跟他说的人。
其他的人要么跟自己说你这样不行,要么跟他说你这样子很好,只有深泽光跟他说你要对自己负责。
他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就算是后悔也是他自己后悔,不需要别人来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