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救人了,结果还要去给别人道歉,真是烦人的要死,不感激涕零的感恩戴德,还要去道歉,这个法律真的太过分了。
深泽光有些不爽。
却又无可奈何。
他自认为不像森鸥外或者太宰治那么心脏,也没有说要改变这个社会的心态,他连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整明白,哪里顾得上外面的世界,指望赤司征十郎还差不多。
自己只是道个歉,没有其他更严重的处罚,还能蹭个末班车考个执照,要只凭欧尔麦特和根津估计是弄不下来的。
他思来想去,自己认识的好像就只有赤司征十郎有这个能耐。
他还没放弃招揽自己啊。
正式上课之前还有十五分钟的班会时间,相泽消太一来就宣布了不久之后的安排。
除了考试之外,还有提前开始准备的体育祭。
然后学生们也问出了和他们一样的问题。
然后相泽消太又把根津校长给他说得那套跟学生们说了一下。
雄英的体育祭和别的学校的体育祭还不一样,这场体育祭和以前无个性时代时的奥运会的重要程度有的一拼。
深泽光一方面怀疑一个学校只有几百个人的运动会和当年上万人参加的奥林匹克运动会相提并论是不是有点毛病。
就算是要顶替奥林匹克,也应该是全国各地的英雄学校派出代表来比赛,雄英在日本虽然算的上是最好的学校但是在全世界里,和他一样规模的学校并不少。
运动会还有一项关乎到他们命运的项目就是事务所的点名,
深泽光倒是不怕这个,他要真的想去,全国的事务所都抢着要他,毕竟自己过去了就是和欧尔麦特扯上关系,没道理没人要。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去哪个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