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爽。
深泽光坐在前面,大巴车的后半边是其他的同学, 他们这一个星期显然也过得有滋有味,刚上车的时候还在激动的互相交换着自己放假以来的所有见闻。
甚至还有人带了零食在车上吃。
“你怎么不去后面和轰一起坐。”
“后面没有我的座位了。”深泽光解释,“而且其他人要和班主任坐在一起肯定会会紧张, 到时候发挥失常怎么办?”
相泽消太在开车之前跟深泽光说了等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要给他们一个锻炼,会有大概率超负荷,不趁这个时候保存体力,等到时候就容易体力透支,训练停止。
“我哪里有这么可怕。”相泽消太挑眉。
后面闹腾的都快把大巴车的车顶掀起来了,但是相泽消太想起最多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就释然了。
等过一会他们就闹腾不起来了,累都能累死。
“这不一样,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一样不怕老师的。”
相泽消太想了想好像也是。
毕竟老师和学生之间的鸿沟有那么一点点的大,学生又是天然怕老师的那种,真要让他们随便哪个人来前面和自己单独相处几个小时肯定会浑身不自在的。
深泽光除外。
相泽消太可以说是看着深泽光长大的,别的不说,在欧尔麦特和深泽光这个父子关系上也是出了不少的力的,两个人关系也还算是不错,是鲜少不怕自己的小辈。
尤其是深泽光拿到了临时考试执照之后,更是和深圳各庄没有什么距离感了。
倒像是同事之间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