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乐谨慎地摇摇头：“没有。”

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合上了。

那不是他该知道的东西。

“那就好。”

李建成忽然笑了：“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怎么了你。”

“其实你看了也没关系，只要你不说出去就好。”李建成指尖在桌上扣了扣，轻声道：“你看，不会有事，别人，那就不一定了。”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昭明只是我的字，而不是我的名？”

李建成目光悠远，语气清淡，然而他下一句话，却像是惊雷一般，在唐无乐耳畔响起。

“我本名，李建成。”

“按照你们的说法，算是初唐开国太子。”

李建成轻描淡写扔下了一个将唐无乐轰的七零八乱的消息，然后支着头，笑眯眯地看唐无乐的反应。

唐无乐懵逼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以一种全新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慵懒的魂。

然后不得不承认，这人即使经常性坐没坐相，仿若天成的贵气却没有丝毫减弱。

说不得，这人真没坑他。

唐无乐道：“你没坑我吧。”

李建成单手支着头道：“有这么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