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焉使劲儿点头,再道,“有一种万万不能找,就是趁着你有孕就上青楼还理直气壮的夫君!最是差劲!”
姑娘们相互对望,余光瞥了下一旁面如猪肝极为尴尬的程熙,皆掩口而笑。
黄昏时分,如想阁灯盏亮起,客人渐多,生意热闹了起来。
程熙与夏焉不约而同地觉得不能再闹下去了,便先后离开,如想阁众人周到地送走两尊大佛,登时松了口气。
如想阁外。
程熙身形一立长腿一迈,潇洒地跨上骏马,夏焉挺着肚子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幽幽地望着他。
街上的行人便也幽幽地望过来。
一日之内,程熙已不知是第多少次丢了脸面,微红着脸,在马上低头咬牙问:“你怎么来的?”
“马车。”夏焉简洁道。
程熙四处看看,“马车呢?”
“走了。”夏焉惜字如金。
程熙理解了一下,心想应当是说马车把他送到后就走了。
看来是故意的。
程熙半天没表示,夏焉抬眼,眸色更加不忿。
程熙无奈,低声道:“我只是来喝酒听曲,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为何不去酒楼茶楼?”夏焉认真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