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一滞:“请问,那是什么地方吗?”
中年男人叹口气,看她险些崩溃的样子,心有不忍,但还是说了出来:“一般去那里的,都是去卖的。”
“卖?”
卖什么?
她的脑子像被人重重敲了一拳,眼前金星直冒,一时间,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司机意识到她想叉了,赶紧解释:“不是卖身,是卖身体里的东西。”
但在白双双听来,二者差不了多少。
“卖、肾吗?”
“卖卵。”
卵?
白双双有点茫然,她第一次知道,这种东西也能卖的吗?
联想到江蝉渐无血色的脸,她眼前一黑,指甲一下扣进肉里,疼得她一下红了眼。
“你也不要想太坏,你刚才不是也打电话给她了吗,如果差一点的话,应该还没开始的。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朋友真的去了,你也先别骂她,可能她遇到了点事,走投无路了才选择这样做的。你好好劝劝,让她把身体养好,以后不要再这样做傻事了。”
男人安慰的话,白双双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浑身发软,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那是江蝉啊!那是口口声声说过自己能分得清孰轻孰重的江蝉啊!那是活得豁达总是能用积极的态度去笑对人生的江蝉啊!
现在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