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嗫嚅着,随后摇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毕竟我刚出来不久,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
张三儿点点头道:“那倒也是,没事,刘哥,你安心在家养伤,待伤好之后,咱们再去赌上个昼夜。”
“行。”
刘俊一口应承下来,又嘿嘿道:“你前面不是说有种新玩法么,是怎地玩的,快与我说说。”
“这种新玩法名叫番摊。”
接着张三儿又将番摊的玩法跟刘俊说了一遍。
刘俊听罢,道:“这种玩法挺简单的,无非就是猜。”
张三儿道:“刘哥,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听着是简单,但是——这个其中妙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反正你到时去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嘿嘿一笑,道:“说着我这手都养了,刘哥,咱就先告辞了,下午,下午若是小弟赢了钱,买点些酒菜来,咱们痛饮一番。”
刘俊郁闷道:“你这才来多久,怎么就走,再坐一会吧。”
张三儿道:“刘哥,你知道的,我现在正旺,可不能耽误。”
都是赌徒吗,怎能不明白,刘俊挥挥手道:“行行行,你去吧,记得,多赢一点,下午一定要来。”
“必须来,你放心就是了。”
张三儿走后,刘俊只觉一阵落寞,要命的是,郑氏又念叨起来,说人家张三儿多有出息,你就知道躺着等死,云云之类的。
弄得刘俊好生郁闷。
傍晚时分,张三儿如约来到刘家,提着一些酒菜,一看就知道他又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