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此韩艺还是看的非常淡的,从容的来到凤飞楼,见对方就四人,于是就让那些害怕的下人先退下,这一点,他倒还是挺欣赏崔戢刃的,他比较讨厌那种一上门,就带几十个人来,然后走到台前来,目光一扫,见郑善行暗自给他使着眼色,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妙,但兀自面带微笑的上前,拱手道:“四位公子大驾光临,韩艺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顿了顿,他又朝着崔戢刃笑道:“不知崔公子何时当官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崔戢刃微微一愣,道:“此话怎讲?”
韩艺笑道:“若非崔公子当官了,我不知道崔公子有何权力将我的客人都给赶走?”
崔戢刃呵呵一笑,道:“原来你说的就是这事呀,我这是为了你着想。但我也不想为此多费唇舌,干脆一点,你带着你的人离开长安吧。”
韩艺兀自笑道:“看来崔公子不仅当了官,还当了大官呀,可是官也得讲道理呀,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偌大的长安城都容不下我?”
崔戢刃笑着摇摇头,似乎对于韩艺的话感到非常无奈,道:“实话跟你说,心娘现在在我手里。”
“心娘?”
韩艺故作困惑,随即才道:“哦,我想起来了,就是前些日子失踪了的那个发疯的歌妓,但不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崔戢刃微微一叹道:“我真没心思在这里跟你猜谜,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又何必还在这里装傻了。”
韩艺耸着肩,双手微张,道:“我并没有装傻了,确实这跟我没有关系啊。”
崔戢刃道:“当初你利用心娘她们装神弄鬼,吓得客人都不敢来北巷,然后趁机购买下整条北巷,这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傻子都知道这是你暗中安排的。”
韩艺耸耸肩,道:“我这人喜欢用事实说话,不知你有何证据说明这是我干的,可别说心娘,那我也可以随便找个人来说崔公子你强暴了她。”
崔戢刃眯了眯眼,道:“你还真是死不知悔改。不可否认,你那一招却是够高明的,但是天下哪有完美之事,我在当日就已经隐隐猜到,这事与你有关,就算没有关系,我也非常好奇,那些歌妓即便疯了,也不可能会失踪。于是我就在第二日就安排了不少人潜伏在这附近,不过你也真是狡猾,我派了这么多人出去,也只追踪到心娘的下落。其实我一早就知道心娘的下落,但是我一直没有出手,因为我知道,仅凭心娘是无法将你定罪的,所以我一直在等机会。”
韩艺笑着点点头道:“很精彩的故事,那么现在你是等到了这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