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道:“就算陛下再宠幸他,也不包庇不了他。”
周季童想想也是,这事韩艺怎么可能推脱的了,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向程处亮道:“将军,你如今刚刚升为总警司,但是朝中已经有人传言将军你对韩艺不满,将军此事应该要避嫌,如果咱们去告秘状,一旦这里面有蹊跷的话,这反而会给将军带来不小的麻烦,陛下可能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将军你在后面谋划的。所以这事谁都可以去,唯独将军你不可以。我听闻韩艺平时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这事将军大可不必出面,自会有人去告发韩艺的。”
程处亮听得吸了口气,点点头道:“季童说的是,这事我还真得置身事外。”
……
傍晚时分。
右仆射府。
“岂有此理。”
褚遂良将一封密奏往桌上一拍,只见桌上还有数十封密奏,霍然起身道:“来人啊,备车,我要立刻入宫面圣。”
话音未落,就听得门外传来一个笑声,“登善真可谓是兢兢业业,这都入夜了,还要急着入宫。”
“辅机兄?”
褚遂良一愣。
来人正是长孙无忌。
褚遂良立刻又道:“辅机兄,你来的正好,你快来看看这些秘状,真是气煞我也。”
长孙无忌一摆手道:“我不看也知道都是告韩艺受贿之罪,这事早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你急着入宫,怕也是因为此事吧。”
褚遂良道:“我大唐开国以来,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受贿,这我若都不管,那我还有何颜面待在朝堂之上。”
长孙无忌笑道:“但是你可有想过,这事当真就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