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要疯了。”
“我的手都破了。”
“天煞的田舍儿,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啊——!”
程处亮目光一瞟,只见水槽边站满了人,个个是垂首顿足,撕心裂肺,就差没有拿头去撞墙了,更加离谱的是,还有一些自视甚高的山东子弟,竟然对这洗衣服的展开了激烈的争辩,究竟这衣服该如何洗?
旁人若不知,定当他们是在商谈国家大事。
其实不过就是一件衣服罢了。
可是这一件衣服可比国家大事还要令他们头疼一些。
“妈呀!幸亏我不用洗,这真是太恐怖了。”
程处亮看得都是心有余悸,悄悄的取回脏衣,赶紧溜了出去。
洗完澡后,韩艺他们又去到食堂吃晚餐。
“要是有点酒就好了。”
程处亮瞧了瞧了韩艺。
韩艺道:“这几日刚开始,将军就忍忍吧,再说晚上可还要上课啊!”
程处亮道:“我说你也是多此一举,这皇家警察授什么课,教他们如何抓人不就行了。”
长孙冲对此不敢苟同,他认为晚上的课业比白日的训练要重要一些,笑道:“程二,你莫不是担心你的那些兵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