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修寂鼓着眼道:“你叫本公子去捉老鼠,打扫厨房?”
韩艺将口供往程处亮那边一递,道:“总督察,还是将这三份口供交给陛下吧。”
慕容舟航急忙道:“我们捉,我们捉还不成么。”
韩艺又看向尉迟修寂。
尉迟修寂道:“捉——捉就捉,我——我最喜欢捉老鼠了。”
这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
“是吗?那以后厨房的老鼠就都交给你了。”
“呃……”
“行了,不跟你们瞎扯了。”
韩艺笑道:“你们先去外面站着,吃过晚饭后,就直接去禁闭室待着吧。”
“是。”
这三人走后,程处亮立刻崇拜的望着韩艺,道:“韩艺,这回我算是服你了,说真的,你别看我刚才吓唬修寂那孩子,其实我也害怕鄂国公的,这军中将官,十个怕有七个都是鄂国公旧部下的儿孙,修寂又是他最疼爱的孙子,真要把鄂国公给激怒了,他非得来这里将我们给绑了。”
尉迟敬德那是开国功臣了,虽然现在天天都在炼丹,但是军中很多人都是他的老部下,吼一声,长安也得震上一震,李治都得给他八分面子。
韩艺笑道:“我只是讲道理而已,你的意思鄂国公不讲道理?”
程处亮急忙道:“我可没这么说,呐,韩艺,你可别想法子来整我,我就一莽夫,做事从不想后果的。”
说真的,他现在心里也有些害怕韩艺,关键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被他阴了都不知道。
韩艺笑道:“我没这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