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个屁。”
元鹫哼道:“最合适的人就是你啊,你若和韩艺联姻的话,那么北巷不就属于我们元家了,还建个屁的市集,省心又省力,这才是我们元家一贯的作风。你要是答应,我现在就跟大伯去说,保管这主事人还是你。”
元牡丹瞧了眼元鹫,道:“其实你也可以娶那刘娥进门,凭借哥的本事,不出三日,那刘娥可就离不开你了。”
“刘娥?刘娥是谁?”
“就是凤飞楼以前的老鸨!”
“你叫哥去与一个老鸨勾搭?”
元鹫气得火冒三丈,猛地站起身来,道:“算了,看在你刚刚丢了主事人的份上,我这一回就不与你计较了,我还是去看看我的那些狼朋狗友有没有吃饱。”
说着,他就拍拍屁股走了出去。
元牡丹在里面坐了半晌,突然苦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来,离开了议事厅。
……
而那边沈笑一日不露面,韩艺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但是这年头通讯工具就是腿和嘴,你想找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左思右想,韩艺打算去训练营找程处亮帮忙。
但他还不是大摇大摆的回到训练营,而是偷偷回去的,找到程处亮,希望他能够帮忙。
程处亮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太小意思了,举手之劳都谈不上,当即就派人去长安境内的各个驿站,让他们留神一下扬州来的人士。
韩艺又顺便询问了下训练营的情况,情况还真如他预料的那般,自从他没有来之后,学员们脸上是一点怨气都没有了,还多出不少笑容来,状态也是极佳,照常训练,一直都相安无事,与程处亮相处的也是非常融洽,再加上独孤无月这个暴力狂在旁辅助,也没有人敢跳。
这就跟一个家庭一样,这些学员就是孩子,家里总得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韩艺当然是唱白脸,而程处亮这人大咧咧的,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为人又豪爽,稍微有点违规他也不会在意,唱红脸就再适合不过了。当然,这一切的功劳还是韩艺的,要不是韩艺一上来,就重挫了他们的锐气,将他们玩得欲仙欲死,他们岂会这般乖巧,只要不加重训练,对于他们而言就已经是万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