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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勣摆摆手道:“让陛下担忧了,老臣真是罪该万死。唉……没法子了,这都是老毛病了,死也死不了,活着也难熬。唉——陛下如此厚待老臣,老臣却无力为陛下分忧,实在是亏对陛下啊!”

说话时,一手捂脸,抽泣起来。

李弼使劲的咬住,不然真的会笑出声来。

张德胜虽然木有小鸡鸡,但是心地还是好的,一看李勣都这模样了,别说去上朝了,上茅房都困难呀,道:“司空,你可得保重呀,我大唐可不能少了司空啊!”

李勣叹了口气,满面的英雄迟暮。

张德胜又道:“司空,你好好休息,咱家就先回去了。”

他心里也精明着,不管李勣是不是装的,他这样子就是不能去上朝了,再加上李治嘱咐过他,万不可逼迫李勣,因此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张德胜一走,李勣抓下额头上的湿帕,往旁边一扔,闭目长叹一声。

……

……

秋日的月亮总是特别亮一些,皎洁的月光洒如院中,让韩艺有机会回味下日光灯的感觉。

别看北巷还是一如往常,但其实韩艺已经来到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十字路口,他的人生将会随之而改变,至于是好是坏就犹未可知了。

饶是经历过这么多风波,今夜他也是难以入眠,坐在院中,独自喝着闷酒。

忽觉一股暖意袭来,韩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蒙面女子站在他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在的他肩上。

“看我作甚,你若生病了,那谁来保护我。”顾倾城道。

“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