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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贺鲁接过一看,画中是一支大军狼狈逃窜的景象,不用怀疑,画得就是他们。

咥运又捡起剩余的一幅画递给阿史那贺鲁。

这一幅画更是令人震惊。

画中的景色正是眼前的景色,而画中的人正是他们,一个道士在画画,一群身着胡衣的人站在一旁,其中一人头插羽毛,身披虎皮,尤为的显眼,但视角是给侧面,只能看到那道士的脸。

但是咋一看上去,真是太像了!

此人是神仙么?

阿史那贺鲁等人被震惊到了,但是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前面三幅画,画得是过去和现在,那么他正在画的那一幅画,难道是未来,心中惊疑不定,但再也不敢打扰这道士,站在一旁静静等候。

过了约莫三炷香时间。

那道士终于将毛笔放下,轻轻出了口气。

阿史那贺鲁他们急忙上前一观。

但见画中局势却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唐军在雪地里面,哭天喊地,四处奔逃,而突厥勇士却在奋力击杀唐军,除此之外,在画的左上角,一名道士正在做法,还有一人站在道坛前面哈哈大笑,此人头插羽毛,身裹虎皮,但由于是远景,故看不清面貌,但一看就是阿史那贺鲁啊。

这——!

未等众人从画中惊醒过来,那道士已经取下画来,又站起身来,朝着阿史那贺鲁拱手道:“贫道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大汗见谅,此画就当是贫道赠予大汗的一份薄礼,望能弥补贫道方才失礼之罪。”

这倒像句人话!

阿史那贺鲁哪里有心怪他,问道:“你是何人?”

道士昂起头来道:“贫道王重阳,乃是终南山下的一名道士。”

“王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