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我没钱呀,已经穷得就剩下两个蛋砰砰作响了。”
“两个蛋?”
元杰挠着下巴,思索片刻,问道:“姑父,这两个蛋是出自何典故?”
“典——!”
韩艺突然瞧了眼元牡丹,道:“典故就是你——你没钱就别谈。”
元杰一脸不满道:“就算要谈钱,你这也忒贵了,我请他们好几个人吃一晚上,也不要一百贯钱,最多也就是十几贯钱。”毕竟是元家的人,可不是傻帽。
韩艺很不爽道:“他们是什么身价,我是什么身价,我怎么觉得你是在侮辱我啊!”
“不错!姑父现在可也是宰相了。”
元斐走上前来,拱手道:“真是恭喜姑父,恁地年轻就当上宰相,这——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是好了。”
说到后面,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形容了,因为从未有过这么年轻的宰相,看着都不太像啊!
元哲笑道:“我们与姑父一般大小,却还混得如此不堪,真是令人汗颜。”
韩艺道:“我倒想过你们的日子,潇潇洒洒,无忧无虑,唉……真是令人羡慕啊!”
元杰歪着脑袋,没好气道:“姑父,我咋觉得你是在讽刺我们,要是我们因此想不开,你可得负责啊!”
韩艺道:“我一定负责,你是选择跳河还是上吊?”
“我虽然比不上姑父你,但是我有钱有女人,干嘛跳河上吊。”
元杰撇了下嘴,又凑到元牡丹身旁,嘻嘻笑道:“姑姑,你现在可是宰相夫人,这么年轻的宰相夫人,也是前无古人,恭喜,恭喜!”
韩艺听得心头一喜,悄悄瞧向元牡丹,可见元牡丹狠狠瞪了元杰一眼,“元杰,你如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信不信我让你滚去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