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夔走后,韦思谦当即暴跳如雷道:“真是岂有此理,他鲁王凭什么插手咱们御史台的事,这事我要上奏陛下。”
崔戢刃忙道:“中丞,万万不可,到时鲁王只需说自己是来跟御史台告状的,咱们就得落个灰头土脸。”
韦思谦瞧了眼崔戢刃,道:“戢刃,鲁王分明是为宇文家出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为何要应承下来。”
崔戢刃拱手道:“中丞请息怒,鲁王只是一个王爷,我们争赢了又如何,争输了又如何,他又不能做主,赶紧让他离开,至于怎么查,那是咱们的事,与他鲁王毫无半点关系,犯不着与他纠缠不清。”
“这倒也是!”韦思谦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
正当这时,一个小吏走了进来,道:“启禀中丞,莘国公在外求见。”
韦思谦闻言,脸上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崔戢刃道:“你先下去吧!”
“是。”
待那小吏下去之后,韦思谦激动道:“不过就是一个佃农而已,又是宇文家,又是王爷,如今这窦家也出面了,我真是弄不明白了。”
这莘国公名叫窦孝慈,唐朝有名的外戚,他爹爹窦诞是李渊的女婿,他爷爷窦抗乃是窦皇后的族兄,身份非常显赫。
韦思谦自身也是贵族,大家地位都是平等的,他不怕这些皇亲国戚,他非常不满这些人跑来御史台干预御史台内部的政务。
“待中丞回去之后,恐怕韦家的人肯定也会来找中丞的。”
崔戢刃一笑,这可不是几个佃农的事,而是韩艺在挑战的眼下的权威,这些贵族怎么可能容许这情况发生,道:“既然中丞有些累了,那就由下官去接见莘国公吧!”
韦思谦瞧了眼崔戢刃,点了点头,他可受不了这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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